他们想让我死,小的死了,家产都是他们的,他们的想法,小的很清楚。小的已经心灰意冷,如果大人能审理清楚就审,审理不清也没关系,因为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小的也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只有真正的罪犯才知道。”袁思乐说。
“这也太狠毒了吧?你难道就要认罪吗?”李力问。
“大人,现在不认罪,也就结不了案,认罪,大家都安静了,不认罪,小的也不好混,反正现在是家破人亡了,也就无所谓了。爱妻上了西天,小的活着也觉得没啥意思,只求痛快点,杀了小的,也好快点追上亡妻,免得在阳间遭人白眼,忍受不白之冤。”袁思乐说。
唐律在幕后听的实在忍不住了,就干咳了几声,李力听懂了,就对师爷说:“去,看看是谁?”
师爷答应了一声就下去,看了,回来说:“大人,是谷城县唐县令。”
“好,快快有请!”
“唐县令,请!”师爷又下去,说。
“好!”唐律说。
“大人,别来无恙!”李力说。
“不绕圈子了,直接说吧,人命关天,不拘小节,破案为上!李兄,这袁思乐看来真是不忍心杀妻,如果成心杀妻,要害死他妻子,得手后,早就畏罪潜逃,远走他乡,哪里坐等他妻子娘家来人抓他呢?如果要成心害他妻子,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妻子都人老珠黄了再害?这个不符合逻辑啊!如果想要逃避责任,早就逃避了,如果想要说她病死,也说得过去,病这个东西,谁都得过,有轻有重,就是病死了,也有很多问题,总之,此案十分蹊跷,脑袋不在了,其中一定大有文章,不可轻率下结论,要知道,错杀了人,就无法让人复活,会承担一辈子的责任,受到的良心的煎熬也是一生的。”唐律说。
“唐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李力说。
李力立马采取行动,他命令,将袁思乐打入牢房,单独关押,保证活着,日夜安排人值守,免得他一时想不开会自尽身亡。
然后命人贴出通知:全城仵作集中到县衙开会,不得有误。
次日,所有仵作都到了县衙,不知道发生何事,像这样的集中全县仵作的事,属于大事,很少发生,李力通知他们来,他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相互猜测,因为都是同行,平时都各忙各的,这次见面,格外兴奋,相互交谈,滔滔不绝。
李力走来走去,也不说什么,就只是提了提最近大家所忙的是什么事,随便说,畅所欲言,议题就是最近安葬坟墓的一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