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破颅。反观一旁的乌锥,却是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安然站着。最后,乌锥被关进了船舱里,破颅留在了甲板上。
小插曲一过,船就起航了。
墨言四人安坐舱内,听着破颅愤怒的嘶吼和踢踏甲板的声音,墨言不由苦笑。这时,赵珍雅道:“墨公子的马脾气好大呢。”
墨言无奈点点头,道:“估计它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吃瘪,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
“如此好战的马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往常一般的马儿都不敢和乌锥同厩。”赵珍雅感慨道。
“是啊。乌锥不愧是乌锥,我这马平日里也是嚣张得紧,除了我,谁也碰不得它,如今算是遇到对手了。”墨言笑道。
这时小琴道:“墨公子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呢。”
“小琴姐,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早上的事情是在下冒犯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哪敢啊,我这等做丫鬟的哪里敢让墨公子陪不是。”小琴眼一翻,道。
赵珍雅刚想说话,墨言拦住了她,墨言道:“那小琴姐如何才能消气?”
“除非,你把早上那套步法教给我。那样我就可以更好地保护我家小姐了。”
“小琴,这般没规矩,如何要为难公子?”赵珍雅自然知道武林中的规矩,出口训斥道。
墨言确实有些为难,道:“这鹤舞步是我外公家的本事,我没有他老人家的点头,便不能把它教授给外人。”
小琴闻言显然有些失望。
墨言转口道:“不过若是小琴姐你愿意加入藏剑山庄,那就不是外人了。”
“这个。”小琴明显犹豫了。
这时,在一旁的左羊有些心动了,道:“墨大哥,不知道我能不能加入藏家山庄,我无门无派,没有羁联。”
“自然可以,到杭州后,我带你去那边的分坛挂个名号。”
“谢谢墨大哥。”左羊喜滋滋道。
见左羊已经捷足先登,小琴涨红着脸,紧咬着嘴唇,始终没有点头。
墨言有些奇怪,问道:“小琴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琴闻言,抬头看着墨言道:“我姓断。”
“姓断?难道你是断剑堡的人?”
小琴闻言,点了点头,赵珍雅却是叹了口气。
墨言有些惊讶,道:“难怪你年纪轻轻会有如此修为,那断贝天是你什么人?”
小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这时,赵珍雅接口道:“小琴的父亲就是断贝天第二个儿子断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