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纷纷跪地求饶。

「摘去帽子，剃顶者杀，留发者活！」

曹晟说话间，挑落一人毡帽，见头顶光秃秃、耳朵两侧则扎成辫子状，顺手就将其脑袋给拍碎了。

这并不是他残杀同族，而是这种剃顶的汉人早已算不得是宋人了，相反还是辽国、金国侵宋的主力军，屠杀大宋百姓最积极的刽子手。

这类汉人里最有名的就是幽燕四大汉人家族：韩、刘、马、赵。

尤其是韩家韩德让，是萧太后事实上的丈夫，辽圣宗公开叫爸爸的牛逼哈拉少。

而韩家韩企先先是辽国重臣，投金后又成为金国侵宋的大功臣，最高做到了金国宰相的职务。

这些人与其父兄手中早就染满了大宋军民的鲜血，不杀了难道留给耶律大石来索要收编，壮大辽人吗？

自然不可能！

于是乎，金军中的汉人并没有获得任何怜悯与同情，都遭到了无差别的屠杀。

被方腊逼着来参军的方肥见金军如此不堪一击，忍不住对石宝撇嘴道：「石叔叔，这就是金军？也太不堪一击了吧？哪里有你们之前说得那么邪乎？」

「哼！」

石宝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些不过是守城的杂牌军罢了，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的女真人，即便如此，在没有火器之下，我们也未必是对手。你何敢如此自大？

你真当「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是一句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