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未损。
那两三个彻底崩溃,其中一个,居然自刎而死。另外两个之中,一个突然举刀,居然把同伴给杀了。
许歌看着他,他笑眯眯的凑了过来,道:“爹,我把你仇人都给杀了,都是我杀的,你看,这一地的仇人,都是我杀的,我杀的哦,噢噢噢……”
疯了!真疯了。
许歌看的出来,他绝不是装疯卖傻。
有何凭据?只见,许歌道:“把裤子脱了。”
那人便把裤子脱了。
许歌用刀指了指他的那“小弟”,道:“这个也是爹的仇人,给我割了。”
那人毫不犹豫,立刻动刀,随着他的面部表情痛苦、狞笑、抽搐、开心,很快,那一团包囊便都给割了下来。
那人把它往地上使劲的一扔,道:“爹!杀了!”
许歌看着他,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只是请功邀赏的等待。
许歌把手中砍刀远远丢掉,转过身来,背对着他,道:“爹出去一会,你就在这里看家。记住,哪里都不能去,就在这等爹回来。”
那已成了傻子的人道:“嗯,爹放心,我等爹回来。”
许歌却没有挪动脚步,许歌在等着对方的反应。
此时,许歌是背对着那疯子,而那疯子手中,还有砍刀。如果此时他突然向许歌偷袭,在正常情形下看来,是必然得手的了。
然而,许歌感觉身后没有一点动静了。
回过头来,许歌却骇了一跳,只见他那“儿子”正趴在一死人跟前,拨弄着死人腹中的内脏,接着,便把里面的什么都掏了出来,使其空腹……
许歌这才发觉自己造的“孽”有多不为人道。
但木已成舟,许歌感觉做梦一般的过来了——噩梦。
清了清嗓子,许歌问向他那“儿子”,道:“你爹我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爹!”那傻儿子嘿嘿笑道,满嘴的血迹,牙齿不见半点白色。
许歌有点心软了:“我叫什么名字!说!”
“傻儿子”依旧是咧嘴嘿嘿笑道:“爹。”
许歌算是彻底放心了,也放弃了,留下了他一条命。
其实,这人已是生不如死。
许歌走到门口,顺手拎起来那尚在昏迷中的黄毛,一脚踹开铁门,消失风雨中……
一个人想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出众,阻拦者很多。不少平庸者与周围的人关系融洽,不少出众者与周围的人关系紧张——平庸与出众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