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把老妖给抢了。”
许歌:“嗯。抢了就抢了,他还能报警?这就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紫云还是不明白的问道:“你怎么抢的?就你一个人,明抢?”
许歌当然不会告诉赵紫云,自己那是光溜着身子,潜入了老妖的卧房,钻床底给掏出来的。
许歌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回答。而随即,许歌陷入了沉思:楚天浩那赌场还真是来钱,不想这老妖一晚上居然能拎出来十几万!
赵紫云:“对了!你怎么打听的?你怎么就知道钱在老妖那里?他们内部有你的线人?”
许歌:“板寸头告诉我的。”
“板寸头?”赵紫云目瞪口呆。
许歌:“先别纠结这了,走,去找冯驰,晚上咱们洒血盟誓。晚上,还有惊喜。”
赵紫云一头雾水。
……
“爸……爸!”撕裂的悲恸声,从冯驰家中传出。
冯老头自从被板寸头暴扁一顿后,在医院治疗了几个月,也不见好转,冯老头便执意要回家来。
冯驰不知道,还以为他老爸没事了,实则,冯老头这是已然明了,自己将命不久矣。
果不其然,回家来才过了一晚上,这天早上,冯老头吃了儿子冯驰买回来的油条和豆浆后,下床去了趟厕所,回来梳洗了一番,躺回床上,便再没有起来。
冯驰和他爹冯老头爷俩,相依为命了三十年,一朝,冯老头撒手人寰,留下了独臂的冯驰。
一条手臂,一条人命,这仇,已然不是杀之而后快所能泄愤的了。
冯驰嚎啕的也精疲力竭了,突然,冯驰一股子劲头不知从何而来,只见他冲进厨房,抄起一把菜刀,便要出门。
打开门的一刹那间,冯驰一怔,只见门口正站着两人,似乎像刚要敲门,门突然打开,门外的两人也怔住了。
看着冯驰左手握着一把菜刀,眼泡红肿,杀气熏天的样子,赵紫云一时不敢吱声了。
“兄弟,节哀顺变。”许歌开口道。
“是不是板寸头的人!”冯驰把刀指向许歌,刀尖已快碰到许歌的鼻尖了。
看来那“板寸头”的绰号便是板寸头。
许歌:“你觉得我们像吗?”
冯驰没有把刀放下。
许歌:“不请我们进去坐坐?我们可是你的恩人。不是仇人。”
“恩人?”冯驰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
许歌:“我们更是朋友。因为敌人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