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的事业!”
“最后一个问题,”邦达列夫开口,“狗拉雪橇能把孩子们都带走么?”
“我们只带走最有价值的几个孩子,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赫尔佐格淡淡地说:“我们总不能又去新的地方开办孤儿院,而且携带完美基因的孩子又不是找不到,这些孩子我们基本上已经研究透了。”
邦达列夫深吸了一口冷气:“您像一位君王那样充满决断力,或者说,一位暴君。”
“如果确知残暴就能建立功业,那么所有人都会变得残暴,”博士冷冷地说,“懦夫的慈柔只是怯懦,如果我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敢跟你的家族合作了。”
房间中传出来稀稀拉拉的声音,然后房门被砰的一下打开了。
顾北反应快极了,纵身一跃,以一个极其违反物理学的姿势吸附在了房顶上。
赫尔佐格从房间中冲了出来,左右张望。
邦达列夫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怎么了?”
赫尔佐格皱着眉头:“总感觉最近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监视着一样。”
闻言,邦达列夫也一脸严肃:“是那个入侵者?”
“不清楚。”
赫尔佐格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离开黑天鹅港的方式没有多少,他很可能还在港内,藏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我们刚才说的那些……”
“无所谓,知道了就知道了,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两人并肩顺着长廊走远,顾北吊在天花板上,还能听到远处二人的交流。
“零号呢?要带走么?”
“不,他被注射了太多的致幻剂,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是已经用废掉的样品。”
“什么时候行动?”
“我想想……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啊……”
“OK。”
“……”
脚步声渐行渐远,顾北翻身落到地面上,看一眼两人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被锁起来的房间门。
没有丝毫,闪身进了办公室。
开玩笑,等了这么多天,才等到这么一次机会,今天高低得看看地下通道的入口在不在这间办公室里!
地下办公室的装修很简单,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但处处都透露着格调。
角落里的壁炉静静燃烧,黑烟钻进常常的烟囱,一路向上离开黑天鹅港。
顾北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蓝图,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