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她们。
必定要叫上你的小姐妹。
只要把她们叫过来当面对质……”
“好了!”萧元漪阻止少商继续说下去。
再说下去,姎姎以后如何自处!
她和起稀泥:“今日这事。
两处婢女皆有错,均罚奉半年。
书案本是小事,给谁都成!
你们姊妹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少商不满:“阿母,莲房何错之有?”
萧元漪脱口而出:“若非她炫耀,怎会生出这事端!
“那书案确实非比寻常,极难仿制!”
“你眼皮子怎如此浅薄,不过区区一个书案,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吗?”
少商感觉头晕晕,伤心的吼道。
“对!我就是如此浅薄!
阿母口中的区区书案。
却是我收到的第一个书案。
是景桓君特意为我定制的!”
这下点了萧元漪的炸药桶,她口不择言道。
“又是景桓君,你为了一个男人,便要忤逆于我吗?”
桑舜华表情难看,担忧的看向少商。
忤逆乃大不孝,是人神共愤之大罪。
少商萧瑟的闭上眼,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就在片刻前,她还与景桓哥哥说。
只要阿母不针对她,她也愿意演一出母慈子孝。
可如今她才知道,她大错特错!
阿母的偏见如同利剑,狠狠扎着她的心。
她用手按着心口,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程少宫急忙扶住她,她却挣脱开。
然后缓缓站起身,忽然笑出声。
“哈!忤逆?阿母竟说我忤逆!
从前阿母把我一人弃于家中。
我盼了十五年,好不容把阿母盼回来了。
可阿母一回来,就嫌我没有教养。
可我为何会没有教养,那不是无人教吗?
更可笑的是,就在刚才!
我还想着,阿母喜欢堂姊这般的女娘。
我便也装一装温婉,盼着能与阿母母慈子孝。
可如今才知,我不过是个笑话!
我阿母,我阿母,竟盼着我去死!
哈哈哈,你们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笑的事!”
“嫋嫋不哭,三兄在!”程少宫急忙安慰道。
萧元漪看着她泪如雨下,突然愣住。
桑舜华聪慧,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