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李三遂看着满桌子珍馐美馔,却没有半点食欲。
桌上的气氛很微妙,所有人各怀心事,一言不发。
吃饭,只是个过场,表明一下双方的态度。
至于晚宴上说些什么,根本不重要。
陆亨通重病在身,吃了几口之后,便起身和李三遂打了声招呼,回房休息。
主家走了,李三遂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
见他要走,陆清竹执意要送他回胡记。
有美人陪伴,李三遂当然乐意。
说是送人,实际上还是李三遂开车,而陆清竹则坐在副驾驶上。
至于陆清竹的车,则由司机开着,远远的跟在身后。
傍晚,斜阳西下,夜风轻拂。
李三遂心情格外舒畅,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横在车窗上。
“李先生,今天真是谢谢你,为我们保住了新能源部。”
车开到半路,陆清竹才开口说话。
但从她落寞的表情上来看,显然对胡家入股颇有微词。
“谈不上谢,我是胡家的人,自然要为胡家争取利益最大化。”
“当然,你也不必难过,胡家入股,的确利大于弊。”
李三遂表现的十分坦诚,可陆清竹却始终眉头紧锁。
“木已成舟,再说这个也无济于事。”
陆清竹轻叹一声,转头看向了窗外。
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看着周围车水马龙的景象,陆清竹突然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会那么针对叶枭呢?”
“我觉得他人很不错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想到陆清竹再次开口,却是因为叶枭。
李三遂笑了笑,驾车上了立交桥。
“我并没有针对他,而是他三番五次的顶撞,我不想他坏事而已。”
“从少爷,到少奶奶,他得罪了一遍。”
“他现在跟在陆老板身旁,两家合作之后,我怕他到时候再顶撞老爷。”
李三遂语重心长的看了陆清竹一眼,一脸惋惜的继续说道:
“我和他都是下人,本没有什么恩怨。”
“我这么做,一是减少两家的摩擦,二也是保护他。”
这话说的,李三遂自己都不信。
但过往种种,陆清竹都看在眼里。
的确,几乎每次都是叶枭挑衅在前,李三遂被迫出手。
但现在,李三遂却说和叶枭并没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