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罗仙儿双手小拳头一握，对这份认同感到激动。

但这个时候，另一半的灵魂大概发挥了点效果，她的脸忽然涨红了，乜斜着眼睛地，“不对……夫君，你是在笑话人家吗？”

“咳，”王小天被看穿而干咳，却决定不回答，而是跳过，“那，”但他直视着现在的仙儿，“是融合的话，本来的你对于我没有恶感吗？不会影像到现在的你跟我的相处吗？”

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目光的回避，转而，有点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像是放弃了地无声一叹。

然后，“融合之后是以我为主了，”罗仙儿道：“本来的仙儿，因为也看到了我的全部记忆……其中是有一条线，她会顿悟，放下与夫君之间的芥蒂哟。这个，成功影响到了当时的她。总之，现在的我，或者说是我们也行吗？

她有一瞬的困惑，但，很坚定地，“是一点都没有想跟夫君为敌的哟！”

就算如此，但你动不动就跪到他面前了，有点不像话！

好像听到了这样的吐糟。让她发出了呜的一声，不自觉地左右看了看。

“也就是说，是有两年了啊。”王小天直视她，目光微微摇曳，“两年来都在担心自己会死，却又不是把我这个可能的源头灭掉……仙儿，你真的很善良啊。”

罗仙儿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好几秒。

但她醒过神来后，连忙移开目光，甚至用手遮住眼睛，像是防止自己再看。

“仙儿，你这是做什么？”王小天好笑着问。

“怕自己被你吸引啊！”罗仙儿道。

“作为妻子的你，被我吸引不是应该的吗？”王小天含笑问道。

“……是怕会失望。”罗仙儿想了想，才垂着视线给出答案，“夫君不会爱上我的。夫君心底本来就有个人，仙儿知道的。那是前世的记忆中就有的人了。刻骨铭心的，夫君绝不会忘的爱人。仙儿不可能代替那个人，所以，害怕爱上夫君，却得不到夫君的爱，会很难过的。”

王小天听到一半，表情已经沉寂下来。

他望着低处，过了一会，才苦笑道：“被你知道得这么彻底，真是无法否定啊！”

又扬了扬头，看着房顶，“不错，对于我来说，年的时间，其实只是一瞬。死去了，然后，忽然之间就是在年前复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势，所以，没法用所谓的‘时间长了’去忘掉她。”

那是，好像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就发生在昨天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