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老爸对孩子,都是和谐友爱,我们家却是算计重重。”
阎解成不满道。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这一大家子,都靠我养着,你小子能结婚,都是靠着我呢。
这么说你老子,我是没像二大爷那样,打他儿子,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听说那刘光天,都被打得下不来床!”
阎埠贵道。
“哼,那是他活该!”
阎解成怒道,随后想到什么,立刻又道:“爸,上次二大爷给的赔偿,你就给我呗。”
“就给了几块钱,不是已经给你们买了几斤肉了吗,怎么还要钱?”
阎埠贵不满了。
阎解成也很无奈,有这么个父亲,他表示很难受。
因为秦安的存在,院子里的小孩们注定这两天都不太好过。
因此这次孩子们,可谓恨极了秦安。
他们联合起来,不和秦安兄妹玩耍。
秦安对此嗤之以鼻,和这些小屁孩,有什么好玩的。
不如斗禽来的舒服。
又过了几天,傻柱终于被释放出来,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从医院回来。
沉寂下去的院子,又开始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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