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那些凶残鞑奴们,更可恨地无疑是这些甘为鞑奴犬牙的汉军旗贼兵,全是些数典忘宗货色。
妈德,难怪吴英贞、陈祖望,非要把汇报战果之事推在咱家身上。
感情你们都耍猾头,让咱家却来触皇帝这霉头。
“回来。”
赵牧又喊住了正要转身出去处理那一百十个汉军旗废物的刘洪。
摇摇头长叹一声,赵牧道:“既然这些人愿意当奴隶,城池内的确有很多卑贱工作需要有人去做,给这些废物全部戴上脚链,额头刺上判奴字样,着他们为军营将士们专伺清理马桶,清扫城池街道这类工作,顺便让所有军士都深刻认识清楚,对付这种动辄降贼的软骨头懦夫病,今后处置方式皆照此例。”
刘洪赶紧领旨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皇帝陛下明明是很平淡语气在吩咐刚才的事情。
可是给他却有种感觉,皇帝陛下这是突然之间有了某一方面的更多设想。
大明如今可是有太多太多得了软骨头懦夫病的无能废物。
投降鞑奴做了那所谓汉军旗的还是少部分。
更多的大明将士、臣公百官,那可是齐茬齐茬降了大顺闯贼。
皇帝陛下刚刚说话之际,眉头忽而舒展开来,莫非他是联想到,今后该如何处置那些降了大顺闯贼的软骨头懦夫病无能废物们?
没错!
赵牧是突然一下子触类旁通,茅塞顿开。
大明江山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腐烂肌体切除手术。
至于手术刀,早就有现成的,如今贼势正炽的大顺贼兵、大西贼兵,还有在辽东虎视眈眈经年的鞑奴伪清,这些都是很好地手术刀人选。
但是要做手术,就必须要有一个合适度把握的微妙干系。
否则一个操作不当,最后弄巧成拙,反而自己这个空壳皇帝成了众叛亲离的独夫,那未免也太悲催。
至于说,引进所谓先进的现代社会制度,搞民猪,搞思想大解放,搞所谓君主立宪……
一来,他自认,真没那个知识水准,想搞也没得团队执行力可言;
二来,时代背景不同,最适合当下的制度,才是完美有益的制度,强行搞些有的没,怕不是要把自己玩成汉时的王莽了?
其实现在就开始思考这些,真就有点得陇望蜀,好高骛远了些。
眼下。
这宁远城的确是暂时夺下来了。
但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