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我回去。他好几次想让我留在他那里,都被我拒绝了。毕竟家里有小孩子。我不想给天爱不好的误导。
他有时会无奈地说:“跑来跑去的,我们两个都辛苦。早点一起住,好不好?”我总是笑着不说话。
八月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最近他们大学同学要组织一次同学会,让我陪他一起去,他想介绍我给他的朋友们认识。
我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他要把我正式引见给他最好的朋友,这里面的含义我很清楚;紧张的是,他的那些大学同学大多都是社会精英和成功人士,我很担心自己露怯、丢他的面子。
我有点害羞地问:“我穿什么去?你帮我看看好不好?”这种场合,既不能太讲究也不能太不讲究,度很难把握。
他笑着说:“穿什么都行啊,其实就是一个同学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聚一聚而已。”
说是那么说,他还是很认真地替我挑了一套衣服,紫色的雪纺丝绸半膝裙配上黑色的小西服外套。
周日下午四点他开车来接我。他们同学会竟然安排在某个五星级酒店的花园西餐厅举行,他拉着我的手走进去的时候,那些本来围在一起嬉笑怒骂热火朝天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拉着我朝人数最多的那群人走过去。他们见到他,又闹了起来。打打闹闹的,一点没有精英的架子。我也慢慢放松下来,牧寒说的对,这就是个同学会,大学四年一起度过的人,彼此之间什么底细都知道,端也端不起来。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有人直截了当地问。
牧寒笑着看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说:“快了。”
他根本就还没求婚,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回答得如此自然。我想抗议,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能低头做羞涩状。
那人又揶揄着问:“怎么把人家姑娘骗到手的?丈母娘同意吗?”
牧寒稳重地说:“已经见过梅朵的父母了,他们也同意了。”
喂,他们只是同意我们交往,可没同意把女儿嫁给你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抗议。
闹哄哄地寒暄了好一会,那群人才各自回到自己的话题圈中。一个身体微胖的男士走过来对牧寒说:“牧寒,方不方便过来聊两句?”牧寒问我:“梅朵,你等我一下可以吗?”我乖乖地点头说:“不要紧。”那个男人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拉着牧寒走到远远的另一边,看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站在自助餐桌旁,茫然地看着琳琅满目的点心。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