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部的争权夺利。
可一个太监和皇帝的乳母来夺权,这就是叛乱,而不是皇室权利内部争夺。
性质完全不一样!
魏忠贤怒骂道:
“你说的容易,杀了皇后和信王,宫里面都能稳住,但是外面呢?你以为外面的满朝文武都是傻子,只要以清君侧的名义闹起来,天下就会大乱!到时候你以为我们谁能够活下去?”
客氏一声冷笑,面带凶残之色道:
“崔呈秀是兵部尚书,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咱们的人,谁敢反对咱们就让他见阎王!”
阉党众人微微点头,思索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魏忠贤又骂起来:
“那么我问你,计划成功了,谁来继承大统?你说是福王朱常洵,还是其他地方的藩王?”
其他阉党官员也醒悟过来,朱由校可是没有子嗣的,难道要走嘉靖的路?如果真要走的话,那得益者不就是福王朱常洵。
即便不是朱常洵,那当初的大礼仪之争的恐怖,稍有不慎谁都会唱凉凉。
距离现在的皇室血脉最近的可是福王。朱常洵也不是小孩子,让他当上了皇位谁能掌控的的住?一道圣旨下来他们不都是要人头落地,尸首分离!
魏忠贤越想越气,指着客巴巴的鼻子道:
“当初,皇爷已经有了龙种,可因为你这个蠢货的一己之私,让皇爷没有了后代,哪怕是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们的处境都可以用那婴儿来谋划大事,在座的权利都可以得到保障,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过的忐忑不安”
魏忠贤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埋怨的看着客巴巴,正如魏忠贤所说,哪怕有一个年幼或者襁褓中的皇子,阉党的处境也不会像这样的岌岌可危!
客巴巴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当初不给朱由校留有子嗣,是她病态的心理和那扭曲的独占欲,深怕朱由校有了子嗣就放弃对她的关注。
可事到如今后悔有什么用,只见客巴巴满脸打横趴,一拍桌子道:
“这皇位老娘我来做!“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想不通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
客巴巴只是一个宫廷的宫女,侥幸成为朱由校的乳母,本身不是皇后或者太后,又或者是皇室血统的公主,在法理上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魏忠贤出声呵斥道: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武则天!即便是武则天也先从先从唐高宗的妻子做起,然后还有个皇室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