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们怎么也要出点机器损耗。机械这东西不是有油就能够一直用的。经常会出毛病。到时候,你修机子还要钱呢。你花这么大的本钱买的,不说赚钱,总不能亏了老本。”马永兴可不好意思占这个便宜。
长贵给他开10块钱一天的工钱,他要是还占这种便宜,那就太不是人了。
“这抽水机,我本来就没指望赚钱。主要是大伙都有收成,来年不饿肚子。”长贵说道。
“大伙现在都解决了温饱问题。大部分人都建了砖瓦房,就你家还是土砖屋。你也存点钱,早点把屋给翻新了。”马永兴说道。
“嗯,那就收点钱。”长贵觉得马永兴说得有理。升米恩斗米仇,冤大头还是不能当。
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屁孩,足足煮了两升米,一大锅子饭,一大钵菜,都吃得干干净净的。就连那个大钵,都给马永兴拌了饭,一点油水都没有浪费。
“舒坦!”长贵吃得饱饱的,这种饱腹感,真的很舒服。
马永兴打了一个饱嗝:“今天真的是饿了。这抽水机真特娘的沉!”
长贵嘿嘿笑了起来:“这东西放外面,一般的贼还搬不动。”
“那可不能放外面,这年头贼也狠啊。去年交粮谷的时候,老六家赶早把谷子挑到大队晒谷坪,结果转背的功夫,就被人扛了两袋走了。都是那种大袋子,七八十斤一袋。人家一扛扛两袋!气得老六哭了。”马永兴说道。
这事雪峰寨大队几乎是人人知晓,长贵早已经没有印象,他重生在酒鬼爹身上,可没有继承酒鬼爹的记忆。
“可能偷稻谷的不止一个呢。”长贵说道。
“就一个人。有人看到了,一手抄一袋,两袋稻谷直接夹在腋窝里弄回去了。老六后来也知道了,可是找上门,人家耍无赖打死不承认。那装稻谷的袋子直接塞灶膛里烧成了灰。没有证据,老六也拿那贼没办法。”马永兴说道。
马永兴一说贼,长贵大概知道是谁。村子里最喜欢小偷小摸的人叫王水平。好吃懒做,四十多岁的人了,一直打着光棍。这种人很赖皮,一般人还真拿他没办法。
老六叫张方清,是个本分人。婆娘也很老实。像他们家这样的老实人,哪里奈何得了王水平这样的老无赖!
“这贼也是,一身的力气,就是不肯干活。”长贵摇摇头。
“长贵,村里人都晓得你赚了钱,那贼肯定也会盯上你。你小心一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马永兴顺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