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稻谷的活力更高,只要温度湿度适合,立即会发芽。但是稻种是采收回来之后,晒干了水分,然后又至少保存了大半年,这稻谷已经进入到一种休眠的状态。
所以,首先得让稻谷种子重新增加水分,重新唤醒。先浸种,然后还要施加适当的温度。温度湿度控制得当,稻谷很快就发芽了。
张长富晚上来到长贵家里,一项一项地安排长贵准备好。他只动口不动手,全让长贵自己去干,他就在一旁盯着。长贵做得不好,立即骂开了:“水这么烫,你准备把这稻种给煮熟了吃?用手试一下啊,不是很烫手就行。你这水,你的手能下得去吗?”
长贵有求于人,对大哥的话完全不计较。
“宗秋,你去打两斤米酒。待会大伯在咱们家吃饭哩。”长贵感觉被骂得有些丢面子,影响以后在宗秋面前的高大形象。
“宗秋,别打酒。以后不许这个酒鬼喝酒了。他要是敢打你,你来告诉大伯,看大伯不揍扁他!”张长富说道。
“大伯,你打得我爸赢么?”宗秋觉得没戏。马永兴都没打赢。
张长富不屑地说道:“从小到大,你爸就没赢过我,每次被我摁在地上揍。”
“哥,你跟小孩子说这个干嘛?”长贵无奈地说了一句。
“莫啰嗦。赶紧将谷种泡水里啊!趁着现在水还热,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张长富说道。
“对了,你明天要把秧田整好,这稻种一旦发好芽了,就要种到秧田里去。”张长富补充了一句。
长贵留倒是流出了一小片稻田,准备用来做秧田,只是这块小秧田现在长满了杂草,得将杂草清理干净。还要犁一下。
秧田就几分田,牵牛去则嫌麻烦,不用牛耕,就只能动手挖。
因为之前酒鬼爹完全不管事,和好几户农户共同的牛,也不好好照顾。每次轮到长贵家放牛,长贵放牛晚回家早不说,很多时候,直接把放牛的事给忘了。大家都对长贵有意见。甚至扬言不准长贵用牛了。
长贵不会耕田,用牛耕田,要和几个合伙的农户扯皮不说,还得去求别人。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长贵索性扛起出头就去了田里。
稻田里常年积水,泥土都被泡得稀烂,挖起来比挖旱地轻松不少。
宗秋则提着一个竹篓跟在长贵的后面。
现在田里的泥鳅非常多,犁田的时候,能够翻出来不少泥鳅。
“田里的水很深呢,就算有泥鳅也不容易捉到。你还不如去放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