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一久,它们会枯萎,会掉落。别说下雨了,风一吹,就没了!必须得是茅草!”
李二被两种声音吵吵得直捂耳朵。
李四怒气冲冲的拉开院门,大吼:“老大,不是我不念兄弟情,可我们哪敢给你东西?我可不想像你一样,被娘撵出家门!”
“就是!要不你给娘认个错,娘肯定让你回来!”
“我才不要!”李一添着干裂的嘴说:“现在就是和娘一较高下的时候!谁要先开了口,谁就输了!我不能输!”
“那你受吧!傻缺!”嘭一下,李四将门关上了。
院子里,李二和李三吵得不可开交。
其实与其说是吵,各说各话更贴切些。
李二:“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么多间屋子,用茅草补,那得干到啥时候去?”
李三:“娘会生气的。”
李二:“有本事,你来弄!”
李三:“树叶真的不行!”
李四:……
这两人是在玩答非所问吗?
“三哥,你就告诉我们,怎么补就行了。你管我们用的是树枝还是茅草呢!反正只要娘回来,看着屋顶没洞不就完了!”
李三摇头,闭上嘴后,再也没张开过。
两人没法子,李二只好提出,去请阿爷来教。
于是,李四就在院里等着。
李二才走没多久,就有人敲院门。
“这么快?”李四拉开门,却却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龚巧儿。
李四一下没反应过来,傻楞楞的盯着龚巧儿看。
“你不请我进去吗?”
回过神的李四,摇了摇头。
龚巧儿脸色不佳,问道:“李四,你还想娶我吗?”
李四没有回话。
在龚巧儿眼里,李四定然是心动的。
一想到李四十二岁,就向她表明过心意,龚巧儿面色微红。
声音也变得软了许多:“想娶我也行,只要你把你家地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就行。我娘说,你娘不喜欢我,我要是住在她的房子里,肯定会受气的。你只要愿意偷了地契改成我的名字,我就嫁给你。”
见李四不吭声,目光直勾勾的看她,龚巧儿羞红了脸,低头绞着衣角。
李四恍惚的眼神,慢慢有了聚焦。
看着眼前的女子,头发干枯发黄……眼角微抽。
绞着衣角的手上,还有一条条的口子。还有那从草鞋里露出来的脚指头!咦!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