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当下军事知识基础上的发扬和光大。
“这些,该不会是少帅从讲武堂里学来的吧?”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张克祥只在东北的讲武堂学习训练过。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
翌日下午,阳光普照,风清气爽。
大连,后世旅顺区太阳沟万乐街4号,太阳沟万乐街,关东军司令部。
楼顶,日章旗和十六道杠杆的旭日旗迎风招展,证明夺目,颇有几分隐天蔽日之感。
司令部楼下,短小精悍,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笔挺地站立着。
昂首挺胸,纹丝不动,好似肃立的雕像。
二楼,休息室。
大门左右两侧各站着一名昂首挺胸,手持钢枪的日本士兵,枪上的刺刀散发着清冷摄目的寒光。
休息室占地约三百余平米,乒乓球桌,棋牌桌一应俱全。
象棋桌前,一身戎装的村冈长太郎正襟危坐,面北朝南。
他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上正拿着一颗木制的棋子,其上用楷书刻着一个红色的“车”字。
在空中盘旋了很久,硬是没有落下,显然是犹豫不决。
对面的和服老者没有催促,更没有表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略带微笑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棋盘的每一个角落。
忽然,村冈长太郎的车落在了兵行线与第道直线交错的位置,吃掉了对方的车。
“林前辈为什么要把车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吃掉吗?”
村冈长太郎心中暗道,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凭林权助你棋艺,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果然,林权助的斑驳的手动了,目光凝聚在了一起,拿拿起右侧一颗炮,直接隔着楚河汉界轰掉了村冈长太郎左边的相,一个闷功杀将老帅毙命。
“闷宫绝杀,棋局终了,你输了。”林权助声线平缓地说,沧桑的眼眸不起半点波澜。
仿佛从对局一开始,林权助就已经知道,村冈长太郎必输。
“你的棋艺非江湖草莽之辈,你每下一步棋或是瞻前顾后,或是犹豫不决,我一些很明显的棋路竟然也被你忽视了,所以,你必然有心事烦忧。”
林权助一针见血地道。
“倒是让先生见笑了。”村冈长太郎点燃了一根香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听闻天皇陛下对皇姑屯事件颇为恼怒,认为不应该自作主张,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