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以沉默作为回答。

哈维两手叉腰，来回走了几步。

“听着，我可以支持你的行动，但你也得信任我！”

“下次见到那个人时替我转告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以暴制暴，那就不要停下来，把那些该死的人渣统统送进地狱！”

戈登不说话，哈维就当他是答应了。

两人的谈话到此结束。

哈维跟李谱、梅里黛恩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

正如他刚才所说，他确实很忙。

戈登走到李谱、梅里黛恩面前。

“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慈丝，对于这个案子你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梅里黛恩察觉到戈登说话时的神色有异。

“警长，你该不会已经被那个检察官给说服了吧？”

“我们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跟本案关系不大。”戈登试图转移话题。

梅里黛恩毫不留情地揣穿了他。

“你心里很清楚，蝙蝠侠绝不可能杀人！”

戈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梅里黛恩身旁的李谱，见他没有任何要插话的意思，只好自己开口解释道：

“慈丝，蝙蝠侠有没有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如你的同伴李谱博士所说，这件事会对其他的罪犯形成强大震慑，哥谭的治安状况会因此好转。”

梅里黛恩原本很生气，可戈登眼神中的无奈触动了她。

警察和法律都无法让罪犯感到恐惧，但蝙蝠侠可以。

这就是哥谭！

回去的路上，梅里黛恩显得闷闷不乐。

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定会趁机安慰梅里黛恩，说不定能籍此赢得美人心。

再不济也会说个小笑话什么的活跃一下气氛，增进好感什么的。

李谱什么都没做。

他正忙着在蝙蝠侠角色下面的游戏日志里“吃瓜”。

【你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到了哈维-丹特所有的资料。】

【尽管你努力的说服自己，这么做并不是因为瑞秋正在跟哈维-丹特交往，可是你的目光依然会忍不住落到那些瑞秋与新男友约会的照片上。】

【看得出瑞秋跟哈维在一起时很开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哈维跟你长得有些相像，尤其是下半部分脸。】

【你的心乱了，开始胡思乱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