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心术，只能找个话题。

托尼沉默，然后突然抓住了华伦的肩膀。

“我原本以为你是我的朋友！”

“难……难道不是吗？”华伦往后挪了一点，靠得太近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

托尼掏出手机，投影出汉默军工生产的钢铁士兵和钢铁战甲，它们胸口都有一颗方舟反应堆。

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一开始，他刚刚逃回来的时候听到公司的种种消息以为华伦和别的商人没什么两样，就是个趁火打劫的。

但后来，成为斯塔克股东的华伦竟然支持他去剿灭那些恐怖分子，还和他一起去了，还调动了守望先锋，那个时候他觉得华伦是个好人。

再后来，华伦更是在他决定斯塔克以后做新能源的时候第一个支持，还愿意匀出大白和辅助机械肢体两个项目和斯塔克共同开发，这可是两个有着广阔前景和巨额利润的项目，虽然华伦说着让他帮忙改进，但他拿到手的资料都是研发得差不多，就算没有他改进之后好，但投入市场的话也是能够进行商用的版本了。

就算身为股东这做的也太多了吧，他自己用这些赚钱的话绝对要比和斯塔克合作划算，那个时候托尼觉得华伦是朋友，愿意这样帮助他帮助斯塔克走出困境寻找新的利益增长点。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实验室里尝试新材料，想要替换方舟反应堆的原料钯，偶然听说他和国防部签订了一个大单，于是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东西。

为什么他的方舟反应堆会出现在那些钢铁士兵和战甲上？

……

“我在等你解释，说吧，为什么你会有方舟反应堆的技术？而且你还要将它当做武器贩卖。”

看着托尼的眼睛，华伦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托尼想要避免将高科技用于武器，虽然他的钢铁战衣就是大杀器，但这样成规模的批量制造钢铁士兵和钢铁战衣，岂不是和当年的杰里科飞弹一样？

“安东尼万科，当年和你父亲一起研究方舟反应堆的俄国科学家，我重新招募了他。”

“这没问题，我接受这个答案。”托尼没有任何犹豫，即便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俄国人。

“那么，你为什么要将方舟反应堆用于武器制造，而且是大规模的批量制造……好吧，我没有立场，我没有立场说这些，那个俄国佬是你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