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讯号,从而让他打算继续让裴慕容对他感到畏惧。
与高亮、卢丰源的冲突,徐长亭以为可以加深裴慕容的畏惧感,不过这点可算作是“意外之财”。
而他礼部侍郎公子的身份,以及拉泼李三这个背景板过来,本意都是为了让裴慕容对自己更加的心存敬畏。
可从他跟裴慕容进入到那间书房后,徐长亭就再也没有在裴慕容身上,扫描到哪怕一丁点裴慕容对他的畏惧感。
尤其是在裴慕容要单独出去面对高亮、卢丰源时,徐长亭反而是从裴慕容对他的态度上,看到了平日里他大姐、二姐对他的那种感觉。
这让徐长亭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好好的怎么就变了呢?
前面与谢敬尧一同驾车的王彦章,突然敲了敲车厢,扭头对车厢里问道:“你不会今夜把你的计划都全盘跟裴慕容说了吧?还有那个青云楼的宋伊人,是不是也知道你的计划?”
掀开车帘探出头,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色,以及挂在车辕最前方的一左一右的灯笼:“什么意思?”
“刚刚你没有听见我跟车夫的谈话吗?”王彦章皱眉问道。
“刚才想了点儿事情,没在意。怎么了?”徐长亭问道。
“不管是青云楼还是教坊司,确实是打探门阀世家、王公贵族秘密的好地方,毕竟出入这两个地方的都是一些达官显贵,你这般谋划倒是没有错。但你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轻信这两个美人儿了?你不会是见到美人儿后,就把一切都抛诸脑后,恨不得对人家掏心掏肺吧?别忘了你才跟人家认识多久,而且……青云楼、教坊司是什么地方?里面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八面玲珑……。”王彦章带着一丝的调侃说道。
“停停停,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想说什么?”徐长亭打断了王彦章对自己的教训。
“老谢刚刚跟我说的,你跟青云楼的宋伊人,还有刚刚的裴慕容达成了两个条件。第一,你要酿酒让她们帮你在这两个地方卖,因为容易赚钱。第二,你让她们做你的眼线,帮你打听一些你想要知道的门阀世家、王公贵族的内幕,是这么回事儿吗?”
“他还说什么了?”徐长亭瞄了一眼假装专心驾车的谢敬尧问道。
“今夜你让他跟霍奴儿去找泼李三,其实也是为了让他们做你的眼线,替你在丹凤城打探消息,是吗?那你为什么在教坊司不跟泼李三把话挑明了呢?为什么只是随便问了几句,就让人家离开了?”王彦章问道。
徐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