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大坤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里,他首先对我做出了真诚的道歉。
“哼!道歉,一句道歉就可以掩盖你的弱智吗?”
“谁特么的要你带人跟着我和依然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情我来解决?”
“你特么的,贸然行动,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么被动吗?”
徐大坤听到我不断地斥责声,他在电话里不作丝毫的辩解。
只是一味的对着我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听到电话里徐大坤那多少有些愧疚的声音,我并不买账。
尼玛啊!
就是这个白痴,昨天晚上错点就让依然领了盒饭。
更别说他手下那些特警队员,那真是死伤惨重。
我临走的时候听急救车的那些医生谈论,十几名特警队员中,最少有四名队员因为他愚蠢的决定而因公殉职。
还有六七名队员身受重伤,很有可能留下终身残疾。
“徐大坤,道歉是不用了,我现在正式的告诉你,以后在遇见这一类的情况,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
我愤然挂上电话,不再打算理会这个蠢货。
本来我是打算利用自己和何勇的师生情分牵住他,然后再趁他不备,用季芈畀我给我的玉牌直接吸收掉他身上的那些邪气。
可是,徐大坤这个蠢货竟然不听我的,自己擅自行动。以至于造成如今这样严重的后果。
然而,事情并不是我说咋样就咋样。
在不久之后,徐大坤有找到了我。
不过在这一次的事情中,徐大坤保证所有的一切都会听我的招呼。
二零二零年十月九日,星期五,雨,寒露。
宜:修坟,祭祀,移棺。
忌:开业,结婚,入土,安葬。
R市乡,一条乡间的小路上。
一队送葬的队伍在连绵的秋雨中,蹒跚的走着。
队伍的最前方,没有常见的晚辈儿孙,只有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轻男人。
他头戴孝帕,腰缠孝布,手臂上带着黑纱。
默然的举着一个招魂幡,走在充满泥泞的小路上。
在他的身后,只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奋力的抬着一口沉重的黑色棺材。
棺材的上面盖着一件大大的红布棺盖,红布的上面放着一副年轻女子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子年轻漂亮,她的双眼凝望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温情,似乎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