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膝盖处的小人。
被拆穿慕白白也不觉得丢脸,反而殷勤的凑上去,“哎呀,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一个称呼而已。”
如今这样的局面,她是一头雾水,能多一个人帮忙就是好事,她当然要死死的抱紧萧棠奕的大腿了。
“皇叔,你知道我娘亲的事情了吧?”慕白白嘿嘿的扯着萧棠奕的衣摆,拉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刚才我已经问过今日伺候在我娘亲身边的人了,疑点实在是颇多。”
“其中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国师。”
“对了,你知道咱们北龙国多了一位国师吗?”
萧棠奕眼底的笑意收敛了几分,“知道。”
他之所以会决定插手宛嫔的事情,也是因为这个国师。
“原来你知道呀,都不跟我说。”慕白白小声的嘟囔了几句,“你知道国师,可你知道我爹和他论道论了三天三夜吗?”
“我刚才听那些宫女太监说起来的时候,都觉得我爹一定是疯了。”
“不然就是和太子哥哥一样中了蛊。”
“他怎么可能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一听就像是个骗子的人论道?”
“我觉得他们说的太夸张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萧棠奕看着前方的积雪,拎着慕白白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到半空中,落到一处积雪稍微浅一些的地方才将人放下。
一直跟在两人后面,被两人忽略的罗潇潇,“……”
“什么?”慕白白惊讶抬头,“我爹真的……”
萧棠奕点头,“还有,那位国师并不是来历不明。在我们出发前往边境的时候,北龙的南方遭了旱灾。”
“半个月,一滴雨都没下。”
“庄稼全部旱死,老百姓们食不果腹。”
慕白白怔楞的张了张口,后面的发展,她觉得不用萧棠奕说她都能猜到个大概了。
她爹爹会如此看中和信任那个国师,一定是在大旱的时候那个国师做了什么事情。
而萧棠奕接下来的话则完全印证了她的猜想。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国师出现了,他做法求雨……”
“真下雨了?”慕白白抿唇,“可就算是这样,也有可能是巧合呀。”
萧棠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能想到的,你爹爹也能想到。你爹将这个国师召到京城之后,便让对方再次做法求雨。”
“连续三次,每次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