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安思诺握紧了拳头。
抬头看向安汇,委屈地喊了一声:“爸爸——”
安汇将她甩开:“我不需要给我丢人的女儿。”
他冷冷地看了安思诺一眼:“今晚的宴会是最后的机会,你的钢琴表演必须让无忧无虑幼儿园的副校长对你刮目相看,获得进入幼儿园的机会!”
安思诺擦干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这是安寂白画展的第一场,邀请的都是盛城的名流世家,虽然安寂白不喜欢应酬,但人家慕名前来支持,还是要按照惯例举办一场宴会。
今晚的宴会还有一件安寂白的私人藏品展出,一架有着百年历史的古董钢琴。
安寂白在钢琴上的造诣也极高,只是在画作上的天才之称,完全盖过了他钢琴上造诣。
即便如此,在钢琴上若能得到他的认可,也就相当于得到了钢琴界内的认可。
毕竟是艺术界至今为止,年纪最小,获得成就最多的团宠,安寂白的话语权比想象中的还要高得多。
安汇想得很清楚,在宴会那样的场合,只要安寂白不出声批评安思诺,就会被默认为他是认可的。
依他对安寂白的了解,性格儒雅随和的他,几乎从未批评过别人。
出声批评安思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到时只要安思诺无忧无虑幼儿园的笔试面试都过了,副校长一定会优先考虑安思诺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