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让朱元璋别有另一种程度的信任。
如果说朱标是因为花费大量心血培养而来的信任,那么朱橚便是天生能力出众的信任。
既然朱橚说了是狗官,在朱元璋这儿就一定是狗官,七品以下,朱橚有绝对的先斩后奏之权。
“父皇,您这一块经脉有些堵啊,儿子稍微用点劲化开,您忍着点!”
朱橚手上使劲,朱元璋觉得肩膀先是一痛,接着便是酥麻,过了几道呼吸,那块区域就好像是被打碎再重新揉捏出来一样,说不上来的畅快。
整个人神台清明,双目跟着都明亮许多,又从三十岁回到了十岁年纪。
朱橚停下了按摩的手,乖乖站到朱元璋身后。
“嗯,还有呢。”朱元璋语气变得冷淡了些。
朱橚心里一激灵,有些疑惑看了眼朱元璋。
往常若是朱橚做了类似的事,朱元璋或多或少会问一声是哪个杀千刀的东西。
今天却闭口不问,还继续追问。
难道说老朱已经提前知道了所有的消息?
照这个思路下去,唯一解释就是三个字,锦衣卫。
不对,现在还没有锦衣卫,这时候还叫亲军都尉府。
朱橚心想他已经是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亲军督卫府是会飞吗,动作未免也太迅速了些吧!
对于朱元璋这个皇帝,朱橚自认已经拿捏到位,只要乖乖把所有实话都告诉他,那么就算再大的罪过也能减免三分。
“儿臣还惩治了一个给朝官抹黑的贼人。”
朱元璋抬了抬眼皮:
“什么人?”
朱橚摇了摇头:
“儿臣不知,只知道他自称张公子。
被儿臣惩治的狗官乃是南城兵马司百户汪庆,汪庆似乎很想攀附张公子,想来应该不是朝中官员,便给他加了一些皮肉苦。”
这确实是实话,朱橚全程都不知道那位张公子叫什么名字,更别说他爹是谁了。
朱元璋透过不远处的铜镜,目光紧紧盯着镜子里的朱橚,好一阵观察。
他老人家观察了一辈子的人,凡人有一点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慧眼。
见朱橚表现得确实是不知道,便放了放心,脸上却缓缓凝聚了一股强势:
“哼,随随便便就打断别人的腿,你要给咱头上扣一个桀纣暴君的凶名?
知不知道他爹是谁,刑部侍郎周邦霖,马上就要做刑部尚书的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