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释然的笑容,这才说:“亦霄,你先带着泳儿下山,我想一个人跟你秦伯伯说说话。”
聂亦霄也没说什么,带着乔泳儿先离开了。
宁啸川半弯下腰,轻轻擦拭白玉木墓碑,感慨万千:“秦哥,嫂子,晓沛,看到了吗?你们现在应该能安心了吧。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她,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她受委屈。”
……
就在宁啸川单独拜祭秦家一家三口时,聂亦霄和乔泳儿走到了台阶尽头。
他回过头,只见宁啸川对着秦立一家三口的墓碑低语着什么,神色复杂,心里的怀疑不禁加深。
“亦霄哥,怎么了?”乔泳儿看出旁边男人的异常。
“没什么。”他收敛了目光,恢复一贯的肃静。
乔泳儿也没多问,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心脏还在噗通跳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