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警卫才扫了一眼趴在地上三个警察的惨样儿,提醒:“少爷,差不多了,这三个人就算不残,也得在床上躺小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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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亦霄粗喘了几声,重重踢了一个警察两下,又引出一阵惨叫,才拖着沉沉步伐,朝里面走去。
发泄过了,心情却并没好多少。
想起她还是坚持独揽罪责,没走几步,他的眼神又阴下来。
正在这时,另一个随行的警卫匆匆走出来,递给他一个私人电话,声音压得低低:
“少爷,电话。找您的。”
他看出警卫脸上的异常,眸中光泽一闪,接过电话,平息了震怒的语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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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泳儿在牢房里躺了足足三天。
三天内,聂亦霄再没有对她进行审讯。
她猜他已经死心了,对自己放弃了。
还有两天就要开庭了,到时候等她定了罪判了刑,这件事就彻底完结了。
午后。
阳光透过牢房唯一的小天窗洒进来。
乔泳儿靠在墙壁上,半阖着眼睛,跟前几天一样,安静地等待着剩下的日子。
这时,铁门哐啷一声开了。有人走进来。
她以为是警察进来了,没有睁眼睛,懒散地说:“又想审讯?我不是说过吗,全是我做的,你们问来问去,我也不会改笔录,你们别费力气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人拎起来!
正撞上一双熟悉的冷漠无情的黑色眸子!
她一惊,又恢复了平静,“聂少怎么来了。又想来逼我改供词,揭发我哥?抱歉……”
还没说完,他掏出手铐,铐上她的手腕,手一挥。
两个墨西哥女警进来,左右箍住她,朝外走去。
聂亦霄也冷冷在后面跟着。
这次不是去刑侦室,好像直接朝警局外面走去。
她一惊,挣扎了一下:“这是带我去哪里?”
一个女警不耐烦地说:“聂先生让我们带你去医院。”
医院?
她怔了一下,回头望了一脸冷漠的男人,明白了。
再过两天,就要开庭了,她这身在警局落下的伤,总不能让法官和记者看到,所以他才临时提前带她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势吧?
见她呆了一呆,聂亦霄长腿迈到她面前,声音凉薄:“离上庭还有两天了,还没考虑重新改供词?”
她翘起唇:“没什么好改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