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男人是他。
她不怪他。
她本来以为自己跟他此生再不会见面,能重新看见他,与他有了这样的一夜,已经值得了。
乔泳儿是在他的狂猛中活生生累晕过去的。
天亮时,雨停了。
屋檐上零星的残余雨水滴答滴答落下来,打在窗户上,就像紊乱人心的不和谐的音符,乔泳儿吵醒了,扶着酸痛无比的腰爬起来。
体内的药性,已经被他的狂猛“镇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是全身上下散了架的酸疼。
房间里除了自己,空空荡荡。
他走了?
她跳下床,冲到门口,却见房间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聂亦霄就站在门口,刚刚拿了东西上楼,看着她用白色大毯子挡住胸、想要出来找自己的样子,眸色一沉:“准备出去?”
这个女人,真的是没一刻不能没人看管!
这幅样子,是想惹得其他房客们吹口哨、又招惹朗峰浪蝶吗?
她抱紧了胸前的毯子,吐吐舌:“我以为你走了,想出去看看嘛。”
他将手里的一沓东西扔到了床上:“这是早上我刚在附近超市买的几件衣服和日用品。等会儿服务员会给你送早餐上来。我再说一遍,这几天,不要出旅馆,连这个房间都不要出去。”
昨晚因为太疯狂,她的一身衣服撕得不像话,根本不能穿了,看一眼床上那些衣服,拿起一件,蹙起了秀气的眉:“好丑。直男的审美果然是差。”
又拿起一条裤子,更是一副嫌弃的样子:“还有这件,这个花色,这个款式……是八十年代的吧?我家五十多岁的女佣人都不会穿。”
聂亦霄冷冷:“你现在是准备选美吗?能穿就行了。”
“那也可以稍微选漂亮一点呀。我穿得好看,你看得也舒服。嘻嘻。”
他懒得跟她废话:“我走了。”
昨晚的任务,他作为华夏国安局派来的协助方,虽然没有跟墨西哥本地警方一起参与,但要是突然失踪一夜,华夏一起来的人发现了也肯定不好。
要趁人还没发现自己离开公寓之前,早点回去。
见他转身离开,她喊住:“那你这几天还会过来吗?”
“看清况。”
她嘟起嘴:“我才不要一个人在这么个破旅馆里躲几天,要是你不每天来看我,我就是自己出去找你。”
聂亦霄转身,两步跨过去,眼神阴冷地将她脸蛋托起来:“你以为是好玩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