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逃跑的心思。
这些就当对她的惩罚!
她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想要推开他,他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抵到一棵粗大的树干上,干脆一个翻身,将她压贴在了树身上,双臂将她禁锢在中间,吻得更加凶猛用力。
“……你疯了……“她一边避开他,一边喘息,简直不信这是刚受了枪伤的人,简直就比财狼猛虎还要精力旺盛嘛!
他依旧困着她不放过,却总算偏离了她的唇瓣,滑到她的耳珠边:“别乱动。小心我在这里就办了你。“
“看来我真应该让费翰多射你几枪!”
“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你生怕我受伤射了费翰?”他得意洋洋,千年不变的自大,又一个凶猛的吻,栽下去,狠狠攫住她唇,亲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
因为某人的临时发春,多耗了不少时间,梁安雅扶着司御衡回到城堡时,天快黑了。
本来血流得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在林子里那么一番亲近,用力过猛,回去后,她发现,他的腿反而血流不止了。
司御衡察觉到她的畏惧,将她的手帕堵住伤口,让血看上去流得没那么猛。
一群下属全都白了脸。
自从堂主父母在附近林子里受枪伤离世后,这么多年,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怎能不叫下属们惊恐。
莱恩一听说堂主受伤的事,带着私家医生赶过来,二话不说,将司御衡送到了楼上,又狠狠瞪一眼梁安雅。
司御衡将莱恩的脸色看在眼里,苍白着脸,在即将晕厥之前,指了一指梁安雅,冷冷下令:“她,陪我上楼,照料我的伤势。“
梁安雅清楚他的意思,他是怕莱恩责怪迁怒她。
她若待在她身边,就能逃过被刁难责罚。
果然,莱恩听了司御衡的话,脸色阴了一阴,暂时没说什么,闷声让医生和下属们陪着两人上楼。
看着几人消失在楼梯的背影,莱恩皱起花白的眉。
正在这时,惊慌的轻柔女声伴着急促脚步跑来:“爹地,堂主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在林子里受了枪伤。“
莱恩见是女儿来了,说:“医生看过了,没有大碍,子弹没有入肉,只是擦伤,不用去医院。不过流了很多血,估计要休养几天。“
薇妮抬腿朝楼梯走去,莱恩明白她想干什么,喊住女儿:“不用了。堂主刚才让那女人上楼了,这几天估计会让她贴身照料。”
薇妮脚步一停,脸色变了,半会儿,才道:“爹地,到底怎么回事?堂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