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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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雅在怀孕期间看过无数分娩的文章和心得体验,早知道生孩子是九级疼痛,却没想到真的这么疼。
产床上,无影灯下,她闭着眼睛,感觉那孩子活活要把自己撕成两半。
而让自己承受这种疼痛的始作俑者,当然是那个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
撕心裂肺的撕扯中,梁安雅心里把司御衡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终于,在天光亮了之后,随着助产士对着屁股一拍,婴儿尖锐响亮的啼哭响起!
她感觉力气耗干,在医生和助产士的“女孩,六斤二两……”的对话中,仿佛大石卸下,再也顾不得别的,昏睡过去。
…
与此同时,产房外,几个守候的北冥堂下属隐约也听见了婴儿的啼哭,望向凯西:“现在是按堂主的吩咐做吗?”
凯西听到那婴儿的稚嫩哭声,眉早就皱得紧紧,这华人小妞终于生了,生下了堂主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有可能是堂主唯一的孩子,更是北冥堂的下一任继承人。
这个梁安雅,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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