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他争锋相对,也不想继续惹怒他,她可没兴趣跟那个雪莉一样的下场。
半会儿,她语气软下来:“好了,不说了。我想睡了。”
说完,躺下去,拉了被子,盖住了半张头脸。
挑起他的不爽,然后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么睡了?
想睡?也好。
他躺下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肚子。
梁安雅一个激灵,用手肘擂他:“司御衡,刚刚不是跟宝宝告别了吗——”
“现在不是跟宝宝告别。”
“那你干什么?”她有些不妙。
他在暗黑的光线中凑近她柔软的耳垂,语气邪肆泠泠:“以为就这么算了?不该问的事,你偏要问,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他不会又要惩罚她吧!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马上捂紧嘴,生怕他又会突袭。
他见她腾出手牢牢护住嘴,不禁一笑。
这女人,太天真了。
这样“低层次入门级惩罚”,显然不适用今天她挑起来的怒气。
他将她腰一托,往怀里挤了一挤。她虽然怀孕到了后期,却是典型的亚洲女孩身材,身材仍是偏纤瘦,很容易便能将她的方位调整好,继而,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落下去,在她的腿部游移起来…
她浑身一颤,马上挣扎起来:“司御衡,你又是哪根筋不对?司御衡——我草你大爷——”
这男人,还真是一步步升级对她的所谓的惩罚!
他手掌继续朝更柔嫩的深处移去,俯到她耳边,邪气道:“我大爷太老了,草得没意思,草我怎么样?…或者我草你?”
“……我是孕妇!”
“孕妇也可以适当做运动。我们可以用侧-入-式。不会伤害宝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迷沙哑。
“司御衡,别太过分!我们说好了,我只给你生下这个孩子,你有别的特殊需求,出门左拐,是凯西的房间!”她能感觉抵在自己腰后的凶猛,真的有些惊慌了。
这几个月,她基本已经松懈了,觉得他不可能会对自己怎么样,现在才知道,怎么可能不会怎样,他到底是个男人,总有关不住阀门的一天!
需求?对……
她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自从她搬进了这里,他就没做过。
对于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来说,几个月没做过,太不可思议。
明天就要暂时回国,他不想错过今晚的良宵。
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