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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以为自己弄错了,依旧凭着对她的不满蛮横地横冲直闯,并没一点怜惜。
直到完事,看到她身下的落红,才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
不可能。
她放浪风流的名声那么响亮,追求者和男朋友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个处。
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要了她的第一次,而且还是用一种毫不温柔的野蛮方式。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淡淡晨光撒进窗内,暂时收回有些复杂的心思,将西装披在半裸的乔泳儿身上,抱起她走出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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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泳儿睁开眼时,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帘射进来,已经是傍晚了。
从破晓到现在,睡了大半天。
四周的环境吗,明显是个卧室。
看装潢,还是个男人的卧室。
她抬起手搭在额头上,整理了会儿思绪,猛的坐起来,腿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忍不住呲牙:“嘶——”
那男人看似斯文楚楚的外皮下,果然是一头野兽。
简直让她散架了。
她揉起酸胀的腿。
房间外,一个年级大的老妇人听见动静,推门进来,看见乔泳儿起来了,忙说:“乔小姐,你醒了,还有没哪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乔泳儿皱眉,除了双腿间有些令人羞耻的疼痛,其他感觉好多了。
“这里是聂先生的公寓,我是家里的保姆。你叫我月婶就好。今早聂先生把你抱了回来,给你打过针,洗过胃。”
哦对,他曾经做过医生,估计给自己洗过胃。
不过,他居然把自己带回家了……
她还以为就算他不把自己丢在大马路上,最起码也会直接送回帝盛。
月婶见她没说话,马上说:“对了,聂先生跟霍家打过电话了,说找到你了,因为你喝醉了酒,把你暂时接回了公寓。“
乔泳儿木然发了会儿呆,他跟嘉意打过电话说把自己接到了他的公寓?
这意思,难道是说不准备赶她走?
“乔小姐睡了一天还没吃东西吧,聂亦霄让我把晚饭做好了,就等着你醒来吃呢,我马上去热热。”
乔泳儿翻身下床,刚一落地,双腿间又是一阵轻微的扯疼,扶住腰。
月婶忙说:“乔小姐怎么了?”
她支吾了一下,只见门开了,熟悉的身影跨进房间:“月婶,你先去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