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准备拉上帘子。
闪电的银光中,看到了楼下一道熟悉的身影。
乔泳儿站在楼下的法国梧桐下面,撑着伞。
雨太大,薄薄的雨伞根本支撑不住,伞架吹得快要弯曲,她整个人东倒西歪,头发乱飞,估计浑身早已淋透了。
他并不意外这丫头会找到自己在云岭的住址。
下意识瞟了一眼仍在床上的手机,刚刚跟嘉意打完电话,因为快没电了,又是晚上,便顺手关机充电。
估计这样,她没打通电话。
却不知道为什么,也没上楼。
他站在窗前,看着她淋着雨。
不过是千金小姐求而未得的不死心罢了。
多吃几次闭门羹就知道疼了。
或许这也是她以前对男人死缠烂打的惯用手段吧。
他冷了目色,扶在窗帘上的手落下来,刷的一声,合上帘子。
楼上的灯光咻的一下熄了,衬得黑漆漆的雨夜更加阴暗。
乔泳儿紧紧握住伞柄,即便确定他房间内灯光再不会打开,一双眸子仍盯着他的窗口。
雨打在身上,不觉凉,也不觉疼。
卧室内,聂亦霄辗转反侧半天,毫无睡意。
该死。
他终于坐起来,烦躁地掀开被子,走到落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
眸子一凝。
纤秀的身影还是倔犟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树下生了根,
这丫头是不是有病。
他沉了脸色,终是按捺不住,在玄关拿了一把伞,下了楼。
到了室外,才明白风雨有多么大。
他一米八八的个子,走路需要用力才能走得稳当。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样才能不被风吹跑。
他几步跨过马路,走到法国梧桐下,冷冷直视着发尾还滴着水的乔泳儿。
她全身果然已淋得透湿,雨水黏着衣服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凹凸有致,竟有种莫名的勾人。
虽然他住的是高级公寓,治安环境还不错,但毕竟是大半夜,她一个年轻女孩这副模样站在街上,难保不会出事。
乔泳儿看见他下楼了,眼眸中的波光闪耀着,手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被风吹得太久,握着伞柄哆嗦了半天才停下来:“亦霄哥哥。”
“你到底想干什么。”聂亦霄阻断她多余的话。
她在男人眼里看到了与前几天一样的冷漠,一颗因为激动而悬起来的心,落回了原地。
他不是担心她在淋雨,更不是想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