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霜。
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漠。
想着,她笑容又凝结了一下,走到病房门口,打起精神,推门进去。
床上空荡荡的,没人。
她以为聂亦霄起床了,并没在意:“亦霄哥哥,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流沙包哦……”
声音噤住,洗手间的门是敞开的,里面没人。
她心中咯噔一响,几步走到橱柜边,哗的拉开,里面的衣服没了,行李袋也没了。
她呆了几秒,连手上的流沙包和豆浆都来不及放下,飞快跑出病房,走到护士站边:“306室的病人呢?”
“出院了啊,刚走没多久。咦,你不是这几天一直照顾病人的陪床吗。他没跟你说吗?”护士很奇怪。
乔泳儿咬了咬唇,他出院了,却连个招呼都不跟自己说一声。
不过,他的确不一定要给自己打招呼。
她留下来照顾她,本来就是一厢情愿。
沉默几秒,乔泳儿撒腿朝医院外跑去。
医院外的马路边,一袭熟悉的修长身影提着行李袋,旁边停着suv。
驾驶座上是保镖行的下属,估计是刚刚开车来接老板出院。
看见他准备上车,乔泳儿几步冲过去:“亦霄哥哥。”
聂亦霄回过头,淡漠地看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手上,还拎着一笼流沙包和豆浆。
女孩错愕的样子失去了平日的娇艳跋扈,懵然不知所措。
他眸子一动,却迅速降温,什么也没说,弯腰继续上车。
“亦霄哥哥——”她拉住聂亦霄的袖口,忍住鼻头的微微酸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自己。
他不是不嫌弃自己是黑帮小姐吗,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为了自己不要性命吗,为什么对自己却这样冷淡?非要跟自己拉开距离?
聂亦霄扒开她的手,语气疏离:“我的伤没什么问题,已经办了出院,你也早点回去吧。”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并没要求你留在医院里照顾我。一切都是你自愿。我想,我不必事事都要跟你汇报。”他将行李袋丢到后座,坐进去,甩上车门,冷冷吩咐:“开车。”
“等一下。”她知道拦不住他,唇角强迫自己绽出一丝笑容。
他没看她,直视前方,刀雕斧刻的俊朗侧颜添了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她将流沙包和豆浆送进车窗:“你还没吃早饭呢。伤刚好,不能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