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除了对自己感兴趣的课程，学什么都不突出。”

方瑶之前就说过，这男人以前在欧洲念书时，一直都是全才型学霸。

听他刚刚教自己时，她自惭形秽，有种学渣遇到学霸的感觉。

可惭愧中，好像又有些粉红泡泡乱冒，是学渣对学霸的那种崇拜。

上一次有这种崇拜，是对着亦霄哥，亦霄哥从小就成绩好，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被老师夸奖得都听麻木了。

霍振旸撩起她一缕秀发，她只是因为不熟，并不是笨，任何人在自己不熟的领域都聪明不到哪里去。

况且，就算笨也无所谓。

有他在，就算她是个小白痴又怎么样。

他就乐意将自己的女人养成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傻瓜，每天只用乐呵呵地享福就够了。

他将她发丝扒到耳后，盯住她有些涨红的小脸：“还行。给99分，一分留着，免得你骄傲。”

她才小小的嘘口气，就算明知道他的夸奖中有99%以上都是安慰分，可还是禁不住有些小鹿乱撞，就像小时候难得被老师表扬一样。

粉红的脸蛋，嫣红的唇，让他看得心猿意马，合上笔记本，不轻不重丢到床头的软榻上：“你完了，我呢？”

“嗯？”她不解。

“学费。”他俊朗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什么学费？”她装傻。

“上课不用学费吗？”他轻耸眉

她当然知道他要的不是钱，就算是，依他这种大咖级身价的“老师”，一堂课估计是天价，她哪里请得起。

可男人脸上的执着，却表示了他绝不会放过她。

半天，她吞吞吐吐：“能打折吗。”

“不行。”

打折？他的水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还不至于贱卖。

“那……分期付款……行吗。”

分期付款？

霍振旸气笑，亏她想得出来，却又眼神一凝，瞟一眼她还没好的腿。

她这个样子，就算想要“一次性付清”，估计也难。

他站起来，弯下腰在她耳边沉沉吐息：“好，那就分期付款。”

她深吸口气，好像给自己一个耳掴子，她刚刚说什么了？

有病啊，干嘛说什么分期付款……

“你想、想怎么样分期？”

“今天开始，不准让我睡沙发。提都不准提。”

她咬了咬唇瓣，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觉得，他总不能一直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