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走过去,从背后揽住他精壮的窄腰,声音很小很小,仿佛极力克制着巨大的羞赧:“不要去书房好不好。今天,你能陪陪我吗。”
纤臂一点点滑到他腰身前面,替他摘掉了浴袍上的腰带,小手顺着敞开的浴袍领口,滑进去。
触碰到男人刚硬的身躯时,虽然很熟悉,却还是沾着火星子一样,不大好意思地微微弹开,却又马上再次覆了上去。
明知道她今晚的主动求欢别有目的,他仍是涌起难忍的躁动。
狠狠将她手腕一扯,拉到了自己怀里,他俯下脸,热气尽数喷吐她早就烫得快融掉的娇脸上,沉沉:“你这是干嘛。”
她心下一横,英勇就义一般:“你想干嘛就干嘛。”
为了仔仔,豁出去了。
脸皮啊尊严,算什么东西
仔仔是她的命根子,绝不可以出一点点的纰漏。
就像妈咪甘愿和爹地结婚,只为了给她一个名分一样。
她为了小包子,什么也可以做。
他脸上的狐疑更浓,却压盖不住被她已经勾引出来的蠢蠢欲动。
不算她什么目的,他却再等不得了。
每次跟她冷战,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熬得他太辛苦。
这小女人,真是他这辈子的死穴。
就算她骑到他头上,就算她给他摆谱,就算明知道把她娇纵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快要无视他身为丈夫的尊严
他居然还是下不了狠心去制裁她
每次只要她主动一颦一笑,一掉猫尿儿,他就算再恼火,也什么都算了。
这是病,得治。
可却无药可医。
“这是你自找的。”他深眸一暗,彻底被欲炽笼盖,圈住她软腰,将她抱起来。
热烈缠绵的吻,细细碎碎沿着她柔嫩的颈窝、肩胛甚至更隐秘的地方落下。
他的亲吻滚烫而有力,柔中带猛,仿佛聚集了这阵子被她冷落的煎熬。
从沙发,到里间的大床,不过一二十来步的距离,她半具身子上已布满了他种下的草莓。
“还跟老公闹脾气吗”一边用热吻挞伐着她的身子,他一边不忘低喘着教训。
一开始,她倔强着不说话,咬紧牙关。
他当然知道她心里惦记着什么,亲吻一路游走到她最敏感的耳垂,嘎然着嗓音:“lo那边,等我搞定s国那好边矿产的事,会让她回国。”
顿了顿:“婚宴那天,带她去,也是为了应付舅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