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地讥讽:
“敢当着我的面子打听你老情人的下落,跑什么?就这么点儿胆量?”
她今晚上第一次仰起白玉无暇的脸直视他,并不想隐瞒:“他的伤还没好,医生说没养好随时会留下后遗症,一个人就这么突然孤零零走了,我只不过想知道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什么错?”
“还有理了?!我再说一遍,你不是单身,已经结婚了!”
他喉结随着怒气的旺盛震颤,掐握住她下巴的大掌也在用力收紧。
她清冽翘起唇,就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笑不过的大笑话:
“那您呢,霍先生?您身为已婚人士,不也是跟外面的女人搅和不清吗?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别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他最恼恨她喊自己霍先生!
这个属于陌生人的称呼,就像一把尖锐的利钩!
每一次,都能将两人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又划开一条银河般遥远的距离!
“刺啦”一声,大手滑下,大刀阔斧一般,狠狠刺探进层叠纱裙的最里面一层——
粗粝手指一弯,便生生勾下她礼裙下面的安全裤。
她喜欢拉远和自己的关系,那他来跟她拉近!
“你变态!住手!”她从他的铁腕中挣扎着往外抽,别的场合就罢了,这是她爸妈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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