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努嘴:“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
话没说完,男人粗粝指尖划过淤痕。
她瞳孔一紧,娇娇呼痛,抽出手臂:“疼你干嘛啊有没有轻重啊”
“不是说不用大惊小怪吗”霍振旸冷冷看着她疼得连汗都沁出来的样子。
她懒得跟他说,咻的一下,抽出雪臂。
霍振旸轻蔑勾唇:“坐下。”说着转过身,走出去。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几分钟后,霍振旸拿着个冰桶进来。
好像是他平时喝威士忌时用的冰桶。
嘉意见他从里面抓了几块冰出来,用一块毛巾裹住,为了方便,直接蹲在了沙发边,再次将她袖子卷上去,摁在了淤青上。
“跐。”她秀气的小眉毛掀起来,“我擦过药油了,不用再敷冰了。”
虽然当了妈的,可还是个生活自理能力低下的女人。他无奈又不掩饰蔑视地抬头看她一眼:“药油是治疗跌打损伤,淤青只用冷敷。用药油的后果就是,今晚还会继续肿胀,明天会发成个猪蹄子,起码还得疼一个星期。
她被吓唬住了,再不敢多动,任由他给自己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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