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忍住茫乱的心跳,绕过茶几,走到他跟前,一下子似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求他的好:“那你跟我说清楚,她到底在哪里。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抬眸望她,她睫毛颤抖,葡萄籽似的眼瞳也一点点的泛红,两个酥软棉花似的小手更是捏得紧紧。
她在紧张。
比他想象中还要紧张。
见他不语,嘉意喉咙管儿一动:“安雅的父亲是我的干爹,她这次选择留在云岭工作,也是为了跟我待在一起,还有,要不是那晚上我叫她来别墅陪仔仔,她不会有事的,你让我现在完全不管她,我办不到请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好吗”
霍振旸从没见过她担心成这样,也许她是真的拿梁安雅当成亲人了吧。
他眸子不合时宜的一暗,将雪茄搁在烟灰缸里,哗的一声站起身,直勾勾望住她。
这女人可以担心全世界的人,却就是把他可以不放在心上。
就算他明白她不记得跟自己的那一年,却还是感觉身为男人的自尊有很严重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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