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强大多了。要是好好培养,以后可能会成大器,只可惜摊上你这么个不懂得教育的妈咪,那就很难说了。”
嘉意暗中撇嘴,切,我不会教育,你会教育?
我起码还生了孩子,带过孩子,你呢,老男人一个,孤家寡人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亲子教育?
“怎么了,又在骂我什么。”他深眸一闪,冷冷戳穿小女人的心思,就算是当了妈咪的人,在他眼里,也嫩得很。
嘉意抽了一口凉气:“没,没骂你啊。”
沙发上男人睿目似剑,她知道,在他面前,任何心思都是无所遁形的,忙转移话题:“楼上的新床单,我给你铺好了,霍先生能随时上去休息了。哦对了,醒酒汤也放在霍先生的床边柜上了,睡觉前可以喝一点,明天的宿醉会好一些。”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继续去盥洗室洗床单,还没走两步,只听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在国外待过?”
嘉意脚步一刹,转过身,正对上霍振鹰一般锐利睿智的深眸。
自从怀着小宝,跟妈咪回了祖籍地云岭市,她们很默契地再也不提S国的事情。
这四年,身边的街坊邻居、同事友人,也从没觉察出她们是从国外回来的,只当她们是在华夏土生土长,从外地搬来云岭市的一对平凡母女。
“霍先生…怎么突然这么问?”她很错愕。
霍振见她好像很防备,误解了她的意思,不觉俊眉一耸:“你放心,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不是想要打听你。我只是看仔仔还没上幼儿园,估计你也没什么经济条件给他请外教,但他英语很顺畅,口音也不像是华夏人的英语发音,所以才顺口问问。”
原来如此……嘉意敷衍:“呃,没有啊。我跟妈咪的英语都还不错,从小就教他说英语,小孩子语言天赋很强,一学就会了,发音的话……可能是小孩子发音有些怪,霍先生才误会是外国口音吧。”
霍振见她好似在回避什么,也并不想承认在国外待过,懒得多问什么了。
他放下商务平板,笔直挺拔的身体站起来:“你回房睡吧。”说罢,扯平了袖口,径直朝楼上走去。
回到了卧室,天色已深。
霍振一进门便嗅到了一阵暖意,大床上已经铺上崭新的厚软床单,床边柜上,一碗醒酒的热汤咕咕冒着热气。
他坐在床沿上,脑袋仍是有些微沉。
在美国时,为他开颅的Kevin医生就提醒过,少沾酒,因为酒精对血管的刺激可能会产生术后不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