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怎么样,仔仔看我不回家,一定会哭个不停,我需要请假!”
“男孩子哭哭也好,能够磨砺性情,还怕他哭坏了?有那么严重吗?”霍振旸毫无一丁点同情心。
嘉意愠了,秀美的鼻梁抹上一层因为怨怒而浮上的酡红:
“他那么小,当然容易哭坏!霍先生你当过爹地吗?小孩子哭多了,会得病,严重的还会得疝气,影响发育!疝气严重了,还会影响小男生的生殖健康,长大后甚至会影响生育功能!你说严重不严重!”
霍振旸耳边就听见这小女人在不停嗡嗡,脸色如夜幕一般垮下来,厉声打断她:“所以呢?你儿子的生育功能受影响,关我什么事?”
是啊,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仔仔的爹地,说不定到现在还恼怒仔仔刮伤他的车子呢,怎么可能在乎仔仔在家哭得寻死觅活。
嘉意神色一滞,恼怒消止,知道不能跟他来横的。
男人已经换了个姿势,仰靠在床背上,弓起膝,长腿如拱桥一般,俊脸上的酡红褪下不少,但深邃迷人的褐眸中仍闪烁着迷蒙氤氲的光泽,仿佛罩上一层雾,看上去还是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