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没有如果的。
人生不就是从一场未知到下一场未知么?
今天谁又知道明天的事情呢?
……
现在唯一牵挂的,也只有妈妈了。
虽然记忆里妈妈的印象很模糊了,但是母女连心的天生骨肉亲情,却仿似铭刻在骨子里。
虽然现在陷于两难境地,可她还是不后悔回S国的楚家,毕竟她不能放弃妈妈。
就算真的在婚礼前找不到妈妈,非要按照宣玉的意思,嫁给夜宸,她咬咬牙,也只能妥协。
她不想拿妈妈的性命和安慰当做赌注,一点都不可以。
就像她相信,自己要是出了事,妈妈也绝对会豁除一切,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
可是
为什么知道自己要嫁给另一个男人时,她会这样难过。
并不是难过她要嫁给一个残疾人。
扪心自问,她并不讨厌夜宸。
然而就是心中闷闷的,发着痛。
这一年在华夏,她以为被某人圈禁的日子,其实竟然是她这一生中最自由的时光。
卧室门轻微一声,发出响动。
她飞快擦去眼角的眼泪:“你”
还没说完,话音湮灭在了嘴里。
卧室没有开灯,全靠窗外的闪电和微弱的路灯照射进来的余光。
可她清晰地看见门口的身影,不是女佣。
是他。
男人的西裤、皮鞋,全都湿透了,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可轮廓一如平日的挺拔英朗,此刻跨进她的卧室,如入无人之境,毫无一点忌惮。
哗的一声坐起来,她瞪大眼珠,掩饰住内心的惊讶,差一点儿就要叫出来了,然后飞快跳下床。
透过虚掩的门,她看见外面的保镖不见了,应该是换夜班的时间。
女佣也不在,刚去小厨房给自己温牛奶了,还没回来。
估计他是趁这个空隙闯进来了。
她确定没人发现,舒了口气,关上门,压低声音:“你怎么过来这边了…你疯了吗?”说着,将他往外推。“你先回去,好不好。”
这男人,总爱玩儿这种刺激的,再这样下去,她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霍振仿佛回家一样,并不觉得夜半到未来王储妻的房间有任何不妥。
他肃冷面容上幽眸一闪,身型站定,根本移动不了,然后将她小脸蛋掰正,面对自己:“来看看你,不行么?”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