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国,打过一个越洋电话回来,给嘉意报平安。
嘉意得知苏妍现在已经住进了医院,但还没动手术,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男人果然说到做到,自己不回G市,就不给苏妍安排手术。
昨天,梁涛也说过,梁家可以承担苏妍的手术费用,这样以来,就不用非得回G市了。
梁家有一定的家业,那笔高额的手术费用和后期的疗养费,要是愿意,确实可以撑着拿出来。
可是怎么能让跟这件事毫无关系的梁家承担苏妍的费用?
而且这笔费用并不算小费用,梁家在做游乐场计划,资金周转也有些紧张。
所以,嘉意最终还是拒绝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嘉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即将来的那个男人,就像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情。
跟他回去?不跟他回去?
这个男人,再一次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可除了他,她竟找不到另一个可以求的人!
傍晚时分。
梁安雅敲响嘉意的卧室门,走了进去。
嘉意正在发呆,看见梁安雅打扮得很漂亮,像是要出门,问:“你做什么?出门吗?”
梁安雅看着她两天瘦了一圈儿的小脸蛋,将她拉起来:“是的,出门,你跟我还有哥一起去,看看你这两天,小脸儿都快皱成苦瓜了。爹地有个朋友在南城区开了个酒吧,我们去坐坐吧。”
嘉意看了一晚卧室外,梁爵正在楼梯口等着。
她知道兄妹两人是想让自己散散心,也没多说什么,换了件衣服就和梁安雅出门了。
南城区,酒吧。
华灯初上,霓虹将H市的夜笼罩上五彩缤纷的颜色。
嘉意来了H市后,一心一意过着单纯的学生生活,很少来酒吧,更几乎不沾酒。
可今晚,因为有爵哥哥在,她很放心,安雅叫了一扎酒水,她不知不觉倒了一杯,一边听着酒吧的JAZZ,一边慢慢小酌起来。
响起的这首曲子,是法国有名的一首很有名的爵士乐,翻译成中文名,叫做我不懂我的心。
爵士乐与生俱来的慵懒,慢节奏,伴着萨克斯风的浪漫,仿佛午夜月光,柔柔洒在人心上。
在前奏音乐中,嘉意已经喝得微醺,酒精让她精神状态很放松,暂时忘却了一切的烦忧。
她身体不听使唤地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钢琴边,拿起麦克风,跟着旋律哼唱起来。
她不会法语,这首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