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开了头,冯夏来忸怩片刻,说道,“是这么回事儿,听阳说,你以前在市委督查室干过,我媳妇,也就是你舅妈,现在妇联工作,你看能不能托人调到组织部去,你舅妈现在是副科级,调到组织部,能升个半级就好了,你舅妈副科八年了,资历足够了。”
    薛阳皱了皱眉,道,“舅,你说的这是什么呀,我哥以前是在市委干过,可又不是干市委书记,能说调谁就调谁?”
    更气愤的话,薛阳没说出来,给冯夏来留着面呢。
    薛向也有些啼笑皆非,要说你冯某人真需要调动职务,或者转换部门,来找亲家,看在冯桂芝的面上,无论如何薛向会帮这个忙,可你好歹靠谱一点,甭狮大开口。
    从妇联调到组织部,已经是大跨了,您这儿还要求升官,真拿薛家当组部啦。
    “阳阳,甭瞎插话,大人谈话,你小听着就是。”
    屋里的冯桂芝忽然说话了,“老,你说也是的,千里迢迢来一趟,怎么就为这芝麻大小的事,早知道我在明珠就给你办了。”
    冯夏来行,是冯桂芝小弟,这老叫的却不是薛向。
    她这番话入耳,冯夏来险些没抱怨出声,如果真跟冯桂芝说了能解决问题,他又何必往薛家跑,来丢这人,那十年,薛家遭劫,薛氏兄弟各个倒霉,冯家人可没少撺掇冯桂芝跟薛平远一刀两断。正因着这个,近年来,薛家混好了,老冯家也没好意思登门。
    直到如今,老薛家越来越牛。渐渐耸入云霄,老冯家每每望着这门姻亲,也越发心痒难耐。今次实在撑不住了,便恬脸求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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