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娇笑,昂起美艳的脸蛋,“二十年前遇见我,我才多大啊,不知道国平你还有这嗜好呢!”
“调皮!”刘国平轻轻捏了下紫萱的琼鼻,又叹息道:“只是苦了你了,蜗居此地,哎,我真是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国平,此生有你,我挺知足的!”紫萱温声安慰。
刘国平弹弹已经烧得老长的烟灰柱,“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对不起你,我家的黄脸婆,哎,几次话到嘴边了,我就是不敢说出口,我,我……”
“行了,国平,别自责了,也别再说扫兴的话了,你一月也难得来一回,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大好春光可别辜负了才好!”
“是是是,还是我家紫萱懂情趣,那国平哥哥可又来了喔……”
娇笑声中,刘国平又翻过了身。
熟料,不待刘国平进被,砰的一声巨响,大门便被踹开了。
“刀疤,你疯啦!”
吃了一惊,瞅准来人,刘国平便喝骂开了,若是平时他对这位徐主任身边的走狗说不得还礼敬几分,但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刘某人是何人,如此场面,如何能让第人得见,恼羞成恨,自然喝出口来。
熟料刀疤理也不理,踹开大门后,便让到了一边,未几,徐龙象的身便闪进门来。
徐公大步急行,神色匆忙,眼珠远远瞧去竟带了紫赤,面目是吓人。
近得床榻四五米处,徐龙象鼻中嗅到异位,眉峰一跳,挥手冲刀疤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两步就蹿到近前,随手扔了个薄毯给刘国平,顺手在床上一抄,便将那位紫萱姑娘,裹着被,给抗了出去。
刘国平自打徐公进门,便有些惊诧,据他所知,这位徐公最是严谨收礼,平时对他刘某人也是笑语温声,为礼遇,可今次,这位徐公一张俊脸扭曲得如抽了筋,刘国平便是有万千不满,也不敢做声。
因为他清楚,这位徐公看似不过是个做小生意的商人,实则内里的力量大得惊人,上至市委高官,下至黑白两道,都让这位玩转如意,不然年前的那个小小的徐氏贸易,怎么可能有如今这般气象。
“薛向是你派去青浦县的?”
徐公静静立在床头,终于开了腔,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彩。
“不,不是!”
刘国平下意识就做出了回答,似乎这个略带逃避的回答,能躲避徐公如冰箭般的词句,“是市委下的命令,黄伟传达的,不过,我猜肯定是黄伟暗中做了推手,龙……徐主任,出了什么问题?”
刘国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