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象个讲理,能担事儿的人。
而且公主府里除了她,就只有两个半大孩子了,想找个能嘱咐事儿的人都不成,郑太医只好跟公主身边的杨姑姑交待了几句,无非是清淡饮食,注意休息这些。可杨姑姑私下也和他说,公主总是睡不好,那安神药天天喝,可不大顶用,公主夜间还容易惊悸,所以现在屋里值夜一个人都不行,得两个以上。
“公主前天还说梦见驸马来叫她,要叫她走。”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有时候好些事儿涉及到神神鬼鬼的,并不是全无道理。宁城公主会梦到早逝的驸马要带她走,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身子也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些事,郑太医一五一十都说了:“臣才疏学浅,或许诊错。娘娘若再遣两位老成精道的太医去看一看,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
话是这样说,但是无论顾昕还是郑太医自己,都知道这误诊的概率极小。
顾昕沉吟片刻:“知道了。明天让郝院判再去看看。”
倒不是真信不过郑太医,主要是这事儿还是要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