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听别人把话说完,怪得了谁!我被他呛的冒火,声音也大了起来。
张夏说:好了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这还有一盒火柴。不过,火柴都湿了,能有用吗?
湿了?我想了想鬼书上写的,似乎并没有提到湿了的硫磺。我有些不大确定地说:可能有用吧。
可能就行。张夏把火柴取出来,塞给我一些,问:现在还要做什么?她这一问,还真问住了我,现在做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做什么?我又不是李长贵,也不是李子峥。
这么深一个洞,随便来点乱七糟的东西,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辨不清方向,也没个能主事的人,谁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想,我说:这样吧,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你们看,这水是越往前走,就越是少,这说明地势越来越高。这种情况,和我们进洞的时候几乎一样。所以,我们可能和那个大洞是平行的。
万一这是个死路呢?张夏问。
死了就死这得了。康政说。
不管死路还是活路,都得走过去才知道。现在咱们已经丢了两个人,不能再走散了。我们三个一人拉着一只手,一路摸过去。遇事别慌,乱跑才是死路一条。
康政和张夏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异议。我们三个手拉着手,慢慢地往前摸去。
一边走,康政一边说:你说这什么破洞啊,一会少一个,一会少一个。要是再过一会,那咱们不都得少光?
说的什么废话,都少了你拉谁的手呢。张夏说。
这倒是,你说咱们要都走散了,但手里还拉着个东西……康政没继续说下去,估计他自己也给说怕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么黑的洞里,就算拉错也察觉不到,说不定我以为自己拉的是张夏,但其实跟康政之前一样,拉的一具游尸。
又走了一会,康政问我:兄弟,你说白狗,他不会有事吧?
我一边往前摸,一边说:不知道,他一个人又不会辟邪术,要真出了什么事,可没咱们这么幸运。不过,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他现在比咱们还好。
“咔嚓”一声响,不知是谁踩到了东西。
我顿时感觉自己浑身冒汗,因为这声音,是从我们后面传来的。
你们听到了没有?我怕自己听错了,就问张夏和康政。
听到了,不会是李子峥吧?张夏猜测说。
要不,我喊一嗓子?康政说。
我嗯了一声,康政就喊: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