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和他下过一盘,当时经过官子战,我赢了他两个子。这个人的棋不错,有一定实力,王一飞,你和他是怎么下的?二子局吗?”虽然时间相隔很远,不过总算有了一个可以直接进行对比的对象,彭连城连忙问道。
“不是二子局。是分先。”王一飞答道。
“分先?没有让子?”彭连城一愣。
算起来看。张晓澜今年应该快奔四十,身为一社之长。业余五段高手和一个小孩子下棋而不让子的确是有点奇怪。
“是正式比赛吗?”这大概是唯一的解释了吧?
“是呀,对局大厅还有大盘讲解呢。”陈道的抢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彭连城在心里盘算着:从四年前地那盘棋看,自已的实力虽然比张晓澜为高,但也没高到超出一个级别的地步。四年来双方尽管再无交手,但三十多岁的人了,即便水平有所高程度也很有限。由此可以看出,张晓澜分先赢不了王一飞,自已让子,机也不太大。
“还要下吗?”彭雪松问道:稀里糊涂输给了这么一个矮自已大半头的小男孩儿,他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和小朋友玩自行车的事他此时早已抛到脑后,只再和王一飞斗上一局,把丢掉的面子给捡回来。
“三局两胜。飞飞,来个决战吧。”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彭连城决定再仔细看一看再说。
“好。”王一飞是腰里掖张牌,逮谁跟谁来,小孩子精力旺盛的很,多下几盘根本就不成问题。
换过棋子,双方再战。
三连星,这一次轮到彭雪松执黑先行,求胜心切地他拿出看家的本事,要早早战胜对手,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大模样作战,正合王一飞的胃口,擅长治孤的他对于应付这样的格局太有心得了。
连续点角,王一飞将这一局彻底演变成实地与势力的对抗。
黑棋高举高打,在棋盘右边布下了一个滔天大阵,而白棋则占据四角一边,实地大大领先,棋局关键之处就在于黑棋这个大模样到底能有多少变成实空。
没有马上打入,白棋在中腹虚吊,看似飘飘忽忽全不着力,但仔细一看却是进可攻,退可守,回味无穷。
“漂亮!才气啊!”彭连城惊叹。
所谓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占角,空空荡荡的中腹虚无飘渺,变化无穷,属于围棋地无法地带。在这种地方,计算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根本就没有可能计算清楚,棋手所能依靠地只有自已的感觉。而感觉这种东西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