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答道。
“这个王一飞。还真够鬼的,小小年纪连这种招都能出来,张大爷呢?他没有看见飞飞什么时候走的吗?”高兴宇追问道。
“张大爷说他没看见飞飞出去。不过这也不奇怪,您,到小卖部买东西的人那么多,取货找钱,张大爷不可能总盯着门口,飞飞既然能出调虎离山地招,那么过张大爷这一关就更不是问题了。”李飞扬分析道。
“嗯,你说的也对。这件事都有谁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追究谁的责任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王一飞的下落。
“我,沈老师,李大姐。就我们三个人。”李飞扬答道。
“好,你们先别急,我马上回去,在那之前不要把这件事再告诉别人。”高兴宇叮嘱道。
“我晓得。我和老沈还有李大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您。您可快点儿回来拿主意。”李飞扬应声答道,电话随之挂上。
“这个王一飞,篓子捅得一个比一个大,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得心脏病不可!”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高兴宇在心中气道。
没有心情再去选购商品。高兴宇匆匆离开商场返回马莲道。回到道场也来不及喘口气便直接来到三楼李飞扬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李飞扬和沈怀运两个人是坐卧不安。旁边的李大姐两眼通红,显见是哭了不止一儿,见高兴宇终于回来,三个人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社长,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没守好楼梯,飞飞也就不出走了。”说着说着,李大姐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好了,李大姐,您也别太自责了。大致过程李老师电话里跟我说过了,您当时那么做也没错,如果是我,在那种情况下也是一样的。”高兴宇轻声安慰道。
“唉,其实飞飞出走事先也不是没有征兆,只是我们当时太大意给忽略了。”沈怀运也反省道。
“是呀,那天飞飞回来后就跟我们说他跟鲍春来去四川,可惜,当时我们正忙于处晓澜棋社地事儿,谁也没有把他的话当真,还以为只是小孩子自已在胡思乱,没到他却是来真的。”李飞扬同样也是极为自责。
人家家长把孩子送到道场习,那就是相信道场能够照顾好小孩子的习和生活,现在倒好,不仅让王一飞出了一大堆花样,最后人还没了踪影,到时候人家地父母向道场要孩子,自已有什么脸去见人家?“好了,检讨的话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飞飞。飞扬,他留的纸条呢?”社长终究是社长,虽然心里也是非常着急,但高兴宇表现得非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