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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律塔真见穆越昭学他说话,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穆越颀从马上踢落,自己也跟着下马,一脚踹在穆越颀小腹上,本就神志不清的穆越颀顿时疼得蜷缩起来。
阿齐大叫一声“四爷!”正想抢上前去夺回穆越颀,只见莫律塔真将穆越颀拽起,弯刀又架了上去。
“你若再啰哩八嗦,小心本王一刀宰了他!堂堂一国王爷,北路军主帅抵我奚韦的皇帝,也算死得其所了!”莫律塔真怒喝道。
莫律阿真那冷笑道:“可笑,王叔,你真不知朕身边的人是谁?”
莫律塔真嗤笑一声:“哼,不就是个白面书生么!”
“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才是武陵的翼亲王,北路军元帅穆越昭!”莫律阿真那不屑道。
莫律塔真听罢,将手中的穆越颀仔细瞅了瞅,又将二十米开外的穆越昭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二人长得差不多,仍是不信:“呸,休要胡说!这人打着翼王帅旗,不是穆越昭是谁?”
莫律阿真那骂道:“王叔真是糊涂,若他是穆越昭,怎么会让你轻易抓了去!哼!”
莫律塔真听他讥讽自己敌不过穆越昭,更是恼怒:“穆越昭很了不起么?今日本王倒要见识见识!”
“穆越昭就在此,王叔是想讨教几招么?”莫律阿真那故意激怒他,转而对着穆越昭用汉话低声道:“请翼王代朕杀了他,事后朕自有重谢!”
穆越昭也低声道:“不用可汗交代,本王也想杀了他,为四弟出气!”说完,示意阿齐看好他,独自一人上前迎战莫律塔真。
他一边走一边朗声说道:“今日有幸与奚韦右贤王比试是本王的荣幸。本王实话告诉你,你擒住的不过是本王放在祁州的替身,只因他与本王长相十分相似,所以才能迷惑你们!此刻你将他擒住毫无用处,而今你们的皇帝在本王手上,本王还是劝你们放下兵器投降吧!”
“呸!什么毫无用处?你若不是紧张此人,为何抓了我们皇帝还不杀他?不就是想用他来换回此人么?刚才你的先锋将军那么紧张此人,此人就算不是穆越昭,也应是武陵国里有头有脸的人!你少来骗本王!”莫律塔真奚落道。
穆越昭听了也只是一笑,不置可否。只听身后的莫律阿真那大叫一声:“王叔,他是武陵的励郡王,是武陵皇帝的第四子!”
穆越昭回头冷哼一声:“看来可汗是不想回故土了!”他心知莫律阿真那出言提醒穆越颀的身份,意在让他留意别被自己用巧计将穆越颀夺了回来,届时己方没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