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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已欲哭无泪,只好将就这诱人的姿势,任凭穆越昭用纤长的手指为她梳理湿润的长发。
“你为何要女扮男装接近我?”这个问题萦绕在穆越昭心中很久了,今夜已是问第三次。
傅泽芝将头偏向一边:“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么?”
“不行……”
“那你先回答我,为何将我的发簪一直带在身边?”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行……”
“无赖!”
“跟你学的!”
……
傅泽芝连连叫苦,可不想这么没完没了下去,心中不禁叹道:这是我认识的穆越昭么?莫不是被什么附体了吧?
“那行,我问一个你能回答的问题。”傅泽芝话锋一转,避开两人无止尽无赖的话题。
“嗯,问吧!”这次穆越昭倒显得很爽快。
“我自问女扮男装没什么漏洞,除了武功被你发现外,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女儿身?又是怎么知道我是傅泽芝的?”
穆越昭轻笑道:“不错,你女扮男装的模样确实能够瞒天过海。可女子终究是女子,装得久了,也终究会露出破绽,比如这次你生病与贞娘一同瞒着我。”
“今晨你传贞娘,原来就是问的此事?”
“我传贞娘只是确认,发现你是女儿身并不是贞娘告诉我的。”
“那是谁?”
“你自己……”
“你真是胡搅蛮缠!”
“呵,谁与你胡搅蛮缠。虽然在装扮上毫无破绽,但女子终究是女子,相处久了自然就会发现。”穆越昭轻轻一个爆栗敲在她额头上。
“此话怎讲?”
“若不是我怀疑你,估计我也不会去细想。之前与你同行涧州,发生那么多事,虽觉着你行事怪异,那时也只是疑心而已,后来你几次三番奋不顾身救我,即便我疑心,只道你是文弱书生,也未仔细琢磨你的异样之处。一切皆是你来到祁州之后……”
傅泽芝不明就里:“难道我来了祁州就露馅了么?”
“不错。我原本嘱咐管家安排了几个仆人贴身伺候你,却被你拒绝。那时我只道是你清贫惯了,不愿被人伺候,也未在意。后来听管家说起,连你沐浴更衣也不要人在跟前伺候,那时我就觉着奇怪,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么?猛然间,我便想到,若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此节便说得通了……”
“啊哟!我倒将此事忘了……”傅泽芝一手揉着被敲之处,双眼怒